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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书网 www.qishubook.net,总裁大人,小女不敢忽悠你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一定是她的身世太过凄惨了,引来了应仲骐这个低调的基金会主席的注意,对她因怜悯而生情。除此之外,再无别的可能了。

    若真是如此,她一定会感激涕零,除了以身相许这种,用尽其他方法报答应仲骐的。

    应仲骐却在听完方蓓蕾的话后,苦笑了出来。他还没有那么高尚,更不会轻易对谁流露出善良之心的,他只是害怕他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,会得到方蓓蕾鄙夷厌弃的目光。至此,方蓓蕾就与他,形同陌路了。

    方蓓蕾可能不知道,这么多年来,方蓓蕾是应仲骐惟一投入真感情的人。不管这份感情是出于什么,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,应仲骐确实是用了真心的。

    应仲骐喝了一口杯中的英国红茶,看了方蓓蕾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认识我久了,什么时候见我善良过?ZY力量是我专门为你设立的。”

    应仲骐这一句话,击碎了方蓓蕾心中,闪闪烁烁地粉红梦,她忡怔地停住了之前的忐忑,不知如何回应才好了。同时,为了‘专门’两字,无限惶恐起来。

    是啊,方蓓蕾认识应仲骐的时间不短,还真没见过应仲骐有善良的时候。

    应仲骐其人,性格冷漠,真很少能看到了感情流露的时候。应仲骐刚来CM的时候,曾听那些员工传言应仲骐同性恋,因为试图主动勾引应仲骐的漂亮女人,都被应仲骐无视了。

    后来,方蓓蕾用她自己证明,应仲骐绝对不是同性恋,他男性以及与男性相关产生的性别(如阿伽那种),都没有任何感情流露。

    这样想来,应仲骐不应该因为可怜自己,就专门开了一个什么ZY力量基金会的。这得是多麻烦的事啊!

    她需要付出多少,才能让这种冷情的男人,对她产生了如此的偏爱。这是福是祸,谁能说得清楚?这根本无法解释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这世间,没有无理由而发生的事,万有加恒定定律,证明着这一点。放在应仲骐身上,尤其重要。

    “我问过你,记恨让你发生车祸的人吗?你当时说你不记恨的,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应仲骐的目光忽然间变得凄迷难测,方蓓蕾的周身却打了一个寒颤,好像一切都明白似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撞我的人?”

    方蓓蕾的脸色青白青白的,好像一秒钟之内,被抽干了血色。

    “那年,我正好回国,是我第一次回国,国外有些地方的驾驶座位与国内的不一样,我用车不太习惯,还没有当地的驾照。”

    应仲骐似乎很不愿意回忆起当年的事,但他的目光又有藏不住的欣喜在里面,复杂又难以说得清楚,恐怕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当时以及此时,是什么样的心情吧!

    “那天雨下得很大,是我母亲的祭日,我想去城外的地藏庙上柱香,我本来不想开车的,但我的司机家里临时有事,不能过来,我只好自己开过去。”

    事情就是这么凑巧。应仲骐想在亡母的祭日,去地藏庙烧一柱香,祭奠亡母,却撞上了方蓓蕾。

    这场车祸,像是一场宿命带来的怨孽,成应仲骐心头久久难放的心债,久而久之,这心债,又成了心动。怎么会变这副样子,谁能说得清楚呢?

    “我撞了你,你当时昏倒时的样子,让我想起了我母亲临死时的模样,我吓坏了,那是我平生第二次失措,我把你抱进车里,带你去医院,C城的医生说他们这里的抢救措施有限,只能稳定你的伤情,说你伤到了头,要想治疗得更好,就得去B市,于是,我就把你送到了B市。”

    那时发生的事,应仲骐厉厉在目,一个细节也没有忘记。他不是故意逃避这场罪责,他打听过方蓓蕾,但没有人认识她,她身上又没有什么证件,只穿了一件宽大的长裙,当时,接待他们的护士说,这女孩子刚生完孩子不久,应该哺乳期没过。

    应仲骐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,只觉得一股积郁难言的痛,在心间来回盘旋,撕心裂肺的。

    方蓓蕾是在到了B城的七天后,才醒过来的。有一段时间,医生甚至怀疑方蓓蕾醒不过来,就此成为植物人了。

    应仲骐专门从国外请来了脑外科专家,这才把方蓓蕾从活死人的边缘抢救过来的,他为此在B城呆了一年,只算是稳定方蓓蕾的病情和方蓓蕾的生活。

    方蓓蕾醒来以后,失去了一段记忆。他知道。方蓓蕾记住的那段记忆里,对于亲人,只用两个字来概括——‘死了’。

    既然人家自己说得这么绝情,应仲骐不好再掺与,就按照方蓓蕾所说的死了处理了。

    方蓓蕾就此在B市住了下来,读书、大学毕业、进入CM公司,都是应仲骐默默按排的。

    说不清是赎罪,还是喜欢,这么多年下来,他似乎已经习惯生命里有方蓓蕾的存在,习惯于隔一断时间看看方蓓蕾,好像心里有这么一个挂念,生命才有意思。

    方蓓蕾缓了好一会儿,才想清楚应仲骐指的是什么,原来是她回去取钱时,经历的第二次车祸。

    就说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,凭着应仲骐的性子,若没有什么天塌地陷的事,凭什么会对自己好呢?原来是因为撞了自己,心怀愧疚啊!

    对于自己的第二次车祸,方蓓蕾一直都很释然。那次车祸,撞她的人有责任,但她自己也有责任。

    暴雨天里,她为了回家拿钱,给薛瑞治病。没头没脑地跑在雨帘之中,红灯绿灯都不开,是个道口就敢冲过去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她被撞的那一刻里,看到不远处的路标是红灯的。她不应该过马路的,被撞在斑马线里,大部分算是她活该。

    就如她对应仲骐所说的,她一点不恨给她带来第二次车祸的人。哪怕此时,知道是应仲骐了,她也仍是这种心情。

    何况当时,应仲骐还是要去城外的地藏庙给他妈妈祭奠。那座庙,她也去过。也是给她妈妈上香的。还是薛瑞陪着她去的呢?

    “谢谢你,这么多年照顾我。”

    对撞了自己的人说谢谢,方蓓蕾觉得自己的头一定有问题,但不说谢谢能说什么呢?

   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,应仲骐为了摆脱麻烦,肇事逃逸也没有什么的。别说多年前,就是现在,这么做的人,不是很多吗?

    如果那时,应仲骐充她不管,驾车逃走了。此时的她,尸体腐烂的渣都不剩了吧,又怎么会有以后这段人生路呢?

    这么想想,‘谢谢’也是当得的吧!何况还有这么多年,应仲骐把她当亲人一样的照顾,这份情,她怎么能忘记呢?

    “谢我?”

    应仲骐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,嘴角抽了一下,才说:“你不恨我,我就很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应仲骐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方蓓蕾说谢谢,但方蓓蕾还是说了。他的心里,无法说出的激愤难言,如一股气流,在身体里面徘徊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我,呵呵。”方蓓蕾轻笑出来,“原来是因为这个啊,应仲骐,除了耽误薛瑞的治疗,是我终身难以弥补的痛,其它的,我一点儿都不憎恨那次车祸,它让我认识了你,知道了世间,原来还有这么一种感情、这么一种人,默默相守,我何德何能。”

    应仲骐这里解释开了,一切都清楚了,方蓓蕾只觉得头顶上的天空都跟着晴朗起来,春光明媚了不少。

    应仲骐却不这样以为,有些东西一旦说得清楚了,所做的事情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,好像连他这个人存在,都没有意义了。

    感情不能升华进步,就会倒退如洪流。就目前来看,应仲骐觉得他和方蓓蕾之间的感情,很难升华了。

    有着薛瑞在,别人是难以替进到方蓓蕾的心中的。幸好应仲骐不知道还有一个孩子,否则他这一刻里,就心如死灰了吧!

    应仲骐手里,一杯红茶见底,方蓓蕾那杯搅得都是沫沫的卡布其诺也不用喝了,见不出咖啡模样了。

    “接下来,你想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应仲骐不想再谈车祸这件事了,既然该说的都说清楚了,这件事,就应该于此翻过去了。他不想最后一点情份,都和方蓓蕾断了。

    方蓓蕾的目的达到了,车祸这件事,就此放过了。与应仲骐觉得疏远的感觉不同,她反而觉得与应仲骐更近了一层。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秘密,算是平等对待了。

    “静观其变。”

    依着自己的势力,和对方强大的势力,除了等待,方蓓蕾还能有什么办法呢?

    “等死?”应仲骐的理解,与方蓓蕾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如果实力相同,你胸有成竹地等着对方挑上门来,还算有个道理,如果实力相差殊悬,你还不找个实际办法,那与等死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等死,我这叫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

    方蓓蕾狠狠地反击过去,她绝对不能在关键的时候,叫人家击打她的信心,虽说她的心里也没底,但不能被人看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好,你等着的人到了,今天早上,卓凡的母亲带着卓凡的表哥吕天卓,一起到达了B市。”

    应仲骐从方蓓蕾手下,拿过了那杯被方蓓蕾蹂躏成不成样子的卡布其诺,往他的红茶杯里,倒了一点儿,又说:“可不是看到今天的报道才到的,应该是早就想来,刚下飞机,正好撞上今天的报道了。”

    卓凡母亲来,是在方蓓蕾的预想中的,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
    惟一令方蓓蕾吃惊的是应仲骐提到的吕天卓时,这人竟还敢来?不知道展雁北扯开架势,准备要他的命吗?

    方蓓蕾稳定了一下情绪,才问:“吕天卓?这人你熟吗?”

    之前,方蓓蕾在打听卓凡家的直系亲戚时,曾经打听出来,卓凡的直系亲戚里,带着卓的,只有姑家表哥吕天卓了。这人叫着卓凡母亲‘舅妈’。

    这人极有可能是暗害了展雁北初恋情人小蝶的凶手。展雁北寻他报仇,已经十几年了。总算有些头绪了。竟不用展雁北大老远地跑去国外,而主动送上门来了。这真是贼人贼胆。

    “不算熟,吕天卓是学艺术的,与我完全不是一个领域,平时见面打声招呼而已。”

    应仲骐实话实说,方蓓蕾一声叹息。她得不到更多消息帮助展雁北了,不过,没关系,她可以把吕天卓来的事,第一时间告诉给展雁北,冤有头债有主,他们之间的恩怨,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去吧!

    方蓓蕾并不避讳应仲骐,当着应仲骐的面前,给李晓琳打电话。

    一句废话没有,只说:“告诉你的心上人,他心心念念惦记着的那个人回国了,他想做什么,可以动手了。”

    李晓琳听到方蓓蕾这迷迷糊糊的话后,二十分钟之内,没反应过来个所以然,什么告诉你的心上人,他心心念念惦记着的那个人回国了?

    李晓琳挂了电话后,掰着手指头数,她的心上人是展雁北,展雁北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人是小蝶,但小蝶已经死很久了,绝对不可能回国,诈尸也没有这么个诈法的。

    好在李晓琳只是记性差一点,但不代表着智商不好,她转了又转之后,想明白了,方蓓蕾这是要她给展雁北通风报信啊,展雁北心心念念的那个仇人,回来了。

    事关展雁北的事,李晓琳向来用心,以最快的速度拔打了展雁北的电话号码,在展雁北没有开口时,已经急切地把方蓓蕾告诉他的消息,通通转告过去。

    隔着电话线,李晓琳是不可能看到的,但展雁北握着电话的手指,用力过度,指骨都绷了出来,咬着的牙狠狠地扣在一起,发出了瘆人的磨牙声。

    好,回来的好,今年是个好年头。生意有了起色不说,还能遇到仇人,这次一定叫你有来无回。

    方蓓蕾给李晓琳打电话,应仲骐听得真真切切,他虽然不明白方蓓蕾话里的意思,但他有个好习惯,从不追根究底,特别是与他无关的事,他更是不问。

    他若有所思着,准备在方蓓蕾挂了电话后,与方蓓蕾好好谈一谈他们之间的事。

    他此番接替卓凡,只是为了促成这桩合作生意,使得CM公司不受损失,合约签完,来真正执行这个项目的副总就会到了,这个副总会和展雁北以及叶延昭一起做具体事情的,他就要回总部去了。

    应仲骐很想问问方蓓蕾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回总部,虽然明知道这个问题是白问的,方蓓蕾一定不愿意和他一起回的,但不问,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甘心,连人生都像是缺点什么,不圆满了。

    还未等应仲骐说话呢,方蓓蕾的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方蓓蕾看了一眼号码,正是薛瑞,她连忙接起,“哥,怎么了?”

    薛瑞向来通情达理,知道她和应仲骐在一起,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来电话的,必是有了急事,才会这般做的。

    “言言不见了,他在你那里吗?”

    薛瑞的声音又颤又抖,方蓓蕾从来没听过薛瑞发出这样的声音过。当年,薛瑞被车撞了腿,疼得几乎昏死过去,说话的语气,也不似这时的惶恐无依。

    “哥,你……你别。”方蓓蕾也急得说不出来什么,冷汗一下子就从额头上滑落下来。

    她出门的时候,薛谨言还被薛瑞拉着小手,好好地呆在家里,怎么这才不到两个小时,孩子就会消失了呢?

    “我四处都找了,整间公寓都翻过来了,没看到言言,他一定是偷跑出去了,你叫两名保镖看看你所在的位置附近,有没有言言,他一定是趁我们不注意,偷偷溜出去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薛瑞说话的时候,几乎要哭出来了。丢了儿子的爹,心都碎了。若是言言有什么事,叫他去死,他都不会皱下眉头的。

    “好,我……我这就去看。”

    方蓓蕾顾不得什么了,电话没挂,就往外面跑去,两名保镖正一左一右地站在西餐厅的门口,见她出来了,连忙迎了上去,齐齐地叫了一声,“薛嫂。”

    这个称呼,是从薛瑞那边排过来的。他们平时都叫薛瑞‘薛哥’的。

    “孩子,看到言言了吗?”

    方蓓蕾急得逻辑思维发散,都有些混乱了,言言若是有个好歹,她可怎么活?

    两位保镖面面相觑,他们两个一直守在这里,根本没有看到过什么孩子。薛谨言他们两个都见过,知道是大哥和薛哥的心头宝,难道是这心头宝丢了?

    应仲骐也跟着跑了出来,他拉住方蓓蕾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方蓓蕾的眼泪哗的一下,涌了出来,“应仲颈,我儿子丢了,他……他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没有什么,比这件事,更击碎方蓓蕾的心神了,也没有什么事,比方蓓蕾有一个儿子,更令应仲骐咋舌到情何以堪的了。

    方蓓蕾忽然就有了一个预感,他儿子失踪的事,一定与仲优荷和卓凡的母亲有关。

    要不这个城市,谁敢绑架叶延昭,叶老大的干儿子呢?

    罪孽啊!最害怕的事,偏偏还是发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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